20090912

0912《痛。些許堅持。政黨。我最討厭人家自稱詩人尤其我們年齡相近。》

0912《痛。些許堅持。政黨。我最討厭人家自稱詩人尤其我們年齡相近。》

  其實自己也知道不該這麼晚睡的,但有些防線卻越晚崩潰的越多。有些事情用說的總是說不出口,然而用寫的寫出來總有些罪責感,因為我總不想讓太多人知道這些事情,但我又許了誠實的諾言。我不得不誠實,不得不。

  我一直很矛盾,在所有的事情上都是如此,我總抱持著極高的理想,卻做一些極度愚蠢的事情。我前一陣子寫了篇日記,裡面寫滿了我對這世界所懷有的希望,以及,我是多麼的愛這世界。然而愛這世界之外,我也憎惡著這世界,我討厭這些一成不變,討厭自己焦慮的焦慮,或者憎惡著其餘的一些無以言說的事實。

  儘管這樣,有些事情還是會下意識的被我規避掉。我一直以為我足夠誠實了,我一直以為這樣做我的焦慮便會慢慢地消弭。

  然而,實際上,這些種種一點都沒變。

  我只是換了一種管道,有條理地將我的焦慮規列出來,然後誤以為自己說過了可以安心了。嗯,有這麼試過的人應該知道了,一點屁用都沒有。生活這小樣的整天都追在我們屁股後面跑,看似很輕鬆很隨意的在後面屁顛屁顛的走,實際上他手上拿著一把剛磨好的屠刀隨時準備往我們身上招呼……

  但這日子,不能過還是得過。

  。

  前天深夜發現自己又無意識的咬著自己的手,發現之後雖然刻意地將手放下來離嘴巴遠點,過沒多久在想稿件內容時卻發現指甲正緊緊地嵌入肉中,雖然沒有血流出來,隔天早上卻發現了已結痂的傷口正靜靜地佇在左手上,有些痛,但是肉還是沒甚感覺……

  所以結論是我自己犯賤。別問我這結論哪來的,我也說不出口。
  這些事情跟愛一樣令我難以言說,我甚至搞不懂為甚麼傷口會痛可是痛卻不會痛。(請問邏輯上的關聯在哪?)

  現在身上的病痛比從前少了許多,但這裡痛那裡痛卻比以前多了許多。呼呼,真是糟糕呢。

  然而有些事情不管如何我還是說不出口的,至少現在說不出口。

  。

  我這個人一向很拖泥帶水,但有些事情決定了之後便不會再做了,例如一些交際上的,或者感情上的。

  我不好說當初誰對誰錯,只是這些紛紛擾擾我有些累了。
  我不喜歡被當作玩物似的被操弄著。尤其一次還幾個一起來,各位太太你們是約好的嗎。雖然我知道這不可能。

  。

  買了PS3。最近在玩異魂傳承,有誰有遊戲可以介紹啊?好玩的……

  。

  我肚子有點餓。各位知道我這人一向想到哪寫到哪所以請原諒我吧,更何況我的腦子已經開始有些打結了……

  。

  其實我對於所謂的民進黨跟國民黨,並沒有真正偏向哪黨。只是看著整噗浪民進黨的黨員一整面的回覆都是髒話跟一些不堪入目的字眼,其實光這樣看我已經快感覺不出來誰對誰錯了,就算今天真的是馬英九有問題,你們的用字遣詞,讓人感到作噁,你們就已經輸了一籌。我不管你們有多少人挺甚麼的,無關政治,無關人種或者國家關係,就只是純粹觀感上的問題,讓人很直接地想到,你們有病。

  還有個人自稱詩人。我最討厭人家自稱詩人,還有文藝青年這種東西,你說人家稱呼你就算了,最最討厭的就是那種明明跟我年齡差不多,整天在那邊裝逼的,裝裝裝,你裝個鳥啊,行文方式就讓人覺得腦子裡的邏輯觀念差勁無比,你也只能騙些無知的傢伙相信你而已。只是不停的用靠悲去吸引人家的視線,你當真有闡述過甚麼道理讓人信服嗎?我找不到。

  剛剛沒說完的是:其實我很討厭人家自稱詩人,尤其是跟我差不多年紀的,我覺得那很像在裝逼,尤其當那個人的實力很差的時候。

  。

  再來是輪迴手札。

  不得不掩面一下,因為我知道那寫的很差,不過有些事情,即使知道是個BAD END也不得不去做。因為我們不得不做。

  同樣的,輪迴手札對我來說也是一樣,我想寫的東西太多太多,然而自己寫詩的手法又不夠好,所以就會變成內容追不上思想,變的全都偏了沒有到位。即使這樣,我還是想寫啊。

  況且我覺得有些事情,本來就並不一定要討論出一個結果。
  輪迴手札對我來說是一種討論,我在敘述那個故事,並且不停地與自己討論那些事物。

  很多事情我相信是無關所有外在的枷鎖的。
  例如寫詩。

  我們寫詩無關政治,無關人種,無關愛恨,無關一切紛紛擾擾,便只是寫想寫的一些……關於世界的事實。

  至少我是這樣。雖然我知道很可笑。

  。

  每次都以為寫完了結果要發才突然想到還有很多事沒說。所以每次都留到下次再說……

0913凌晨。

20090911

輪迴手札(VIII)

輪迴手札(VIII)

當我像以前那般徒步橫越整座森林
我學習該如何播種,如何收成那些哀傷的角落
野火自無明中燃起,燒出了新的且不帶任何痕跡的文明
你是否能向他們證明,那是神明的惡作劇
還是那只是個意外
……像我們一般的意外。

我沿著海岸的邊線行走,慢慢地洗淨我一身陋習
夜晚悄然來臨,月光在我的身上舞動
(我想起了數個輪迴前的一個夜晚
有位少年也像我一般在海的中央漫步
他緩慢地抬起頭,眼裡似有星光閃動,他的舉手投足
皆是嶄新的,且不可違背的旨意
他似乎流下了淚,像我現在這般。可我流的是嶄新的罪孽,像他那般。)
當我以狂喜的眼神看著曾在我夢中出現過的景象時
這世界早已被一種智慧佔據了,一種自以為智慧的智慧
我絕望地發現我更加的寂寞,更加的無知……
石縫依然盡著本分
艱難的擠出了一株新芽。在你的夢裡

眼前現有的一切,也終將會成為過去
像你的夢境,我的哀傷,你的過去
這些種種終會像過去一般成為過去
我們沒有所謂的永久居地,這你也懂的
這並不是輸贏之間的或然性,而是輪迴之間的必然性
戰亂是註定要蔓延的,你聽那遠方傳來烽火的聲響
我們只得看著眼前的一切默禱
或許走時還能摘朵尚未流離失所的花朵
悄悄遠走

聽著,別來找我
遠方的石牆即將再一次地淹沒這短暫的文明
所有的一切都會隨著那些記載一同埋進流沙裡
慢慢地下陷、慢慢地消失……
這些流變我們早該習慣
別來找我了,我們從來就不該在一起的
我是生,你是死,我是希望,而你是絕望
我代表一切明瞭的現實驅逐你這代表渾沌與未知的無明
走吧……
……即使我們從未分離

20090910

玻璃心(序章)

玻璃心(序章)

  許多時候,我們溝通的手段只是一種必要的欺騙而已,越來越少人把語言當作一回事,說過就忘,忘了再說,這些種種是沒有意義的。不管做再多都一樣。

  你看那些人們,他們沒有靈魂,茫然地走在大街上,交換多少語言都是一樣,他們在乎的永遠只是表象。忘了在哪兒看過,我們都只擁有一半的靈魂,另一半的靈魂在愛人的身上,然而我們真的愛過誰麼?關於這些問題,我從來沒有答案。

  ……從來沒有。

  東區總充斥著人群與各種喧囂的音聲,這個地方的人們來來往往,往往來來,每個人的腳步穿梭在時間裡,我們留連在這個地方,想要的也不過只是一點……人煙罷了。我們不該索求過多的關愛,然而我們卻需要關愛,即使是假的。

  所以我們濫交。

  ‧

  我閉著眼躺在床上。其實我已經有些忘了自己現在究竟躺在誰的床上。

  「哎,你究竟愛不愛我?」我依然閉著眼,沒有理會一旁在我胸口畫著圈的人,我稍微想了一下,聽這聲音像是Jan的,我睜開眼轉過身對著躺在旁邊的她,手不安分的在她的身上遊走。

  「妳想聽我說甚麼呢?」我的手用力地揉捏著她的胸,輕笑了一會,我捏著她的乳頭,一派輕鬆的說,「呵……愛嗎?妳明知道我是不會說出這種話的。」

  Jan的呼吸稍微粗重了些,她微微蹙眉,輕聲說著,「不論如何,作為一個女人,我總是需要人愛的,沒有女人會和自己不喜歡的人做愛的。漢生,你也是個需要人愛的人,你就說一聲給我聽吧,就當……滿足我少女時期的夢想吧。」

  「做愛是很簡單,然而說愛……就難了。」我再一個翻身將Jan壓在身下,我的眼神掃過她的胴體,她的視線與我的視線對上,我繼續往下看下,她的胸口因為呼吸而微微的起伏,而再往下……芳草悽悽。

  「……你真的不說?」Jan眼裡閃著淚光,手卻已經緊緊握住了我的陰莖,握的死死的,像是要將它捏斷似的。

  我苦笑著,看著眼前鬧脾氣的Jan,摸了摸她的頭,無奈的說,「我們一開始的時候就說好了不是麼?我們不談愛的,我們有的……只是做愛,不斷地做愛。」

  Jan咬著下唇,死死的看著我,忽然她鬆開了手搖了搖頭,「漢生,沒有愛的性不叫做愛,我們一直都錯了,我們誤以為是愛的溫暖,一直都是假的。」

  「我從不以為它是真的。」說著我便要爬起身來。

  當我就要離開床邊的時候,Jan卻拉住了我的手,我回頭瞇著眼看著她,她將我拉著向她靠了過去,她拉著我的手放到了自己的陰戶前,她說,「我們沒有愛,所以無法做愛,不過你可以……」

  她略微靠近我的耳邊,她說:

  「幹我。」

  ‧

  時至今日,那些事情離現在的我已經有些遙遠了,我甚至不能很確定那是我自己的記憶,有時候我們承載的假記憶太多,有些真實的反而令人感到弔詭。我們的人生就像是放羊的孩子,有時候傳出的假訊息太多,我們全信了,偶爾一些真實片段,我們卻總懷疑那些存在的真實性。

  我承認我是不懂愛的,即使我曾以為我懂得如何愛。

  我很高興我遇見了L,如果沒有她,我想我最後也會被這座城市同化,就像眼前這群行屍走肉的人們一般。他們不知道他們真正想要的是甚麼。

  而我以前也像他們這般。

To be continued-

(也許沒有以後,或許有)

20090908

0908-《春夢(這個十八歲以下的還是別看好了),雜記》

0908-《春夢(這個十八歲以下的還是別看好了),雜記》

  日記終究還是要寫的,其實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該寫些甚麼好,想說的事情太多太多,而我卻總不知該從何說起。有時候日子過的就像城市裡的雜音似的,霎那間我不知道我該過濾些甚麼掉,想要照單全收卻又無能為力。日子想要越過越簡單,卻一日過的比一日繁瑣,這些種種總令我感到乏力。

  夜深了就想說些廢話,因為從沒有人肯認真聽我說話,從以前到現在我都處在一種不停接收訊息的狀態,不管是甚麼時段,我年幼,我長成,甚至到我現在,我都不停地聽人言說他們的故事,他們的情緒,甚至他們的下一步。說真的,有時候也會沮喪,也會難受。這些只進不出的情緒究竟是多麼可怕。

  不論是誰。

  我只不過需要個人陪我說說話,說說真心話。真心話是很可怕的。一直以來都是這樣。謊言在這個世界上,是一種必然的存在,因為沒有了謊言,這看似協調的世界就會漸漸瓦解。不管是誰,都有說謊的時候,不管是甚麼謊言,說了就是說了。

  有人說謊言分善惡,是啊,你們總說一切都分好與壞,然而事情與你們無關的時候,怎麼就好壞不分了呢?

  我不明白。

  也許是我太幼稚。

  ‧

  腦子有點混亂所以我想到哪就打到哪。

  ‧

  有時候有些話我一直想說,卻說不出口,例如那些愛啊,恨啊的。但說不出口並不代表沒有了,有些事情我們一直迴避,但卻不會就此不存在了,如果會就這麼消失的話想想也足夠令人哀傷的啊……

  ‧

  有時候自己都在想,自己真的適合寫作嗎?也許寫寫是適合的,創作卻時常在灰心啊,我沒有才,也沒有識,邏輯不清楚,寫的東西更是亂七八糟的,想到哪寫到哪。

  難怪連回我話的人都沒有。

  我懂甚麼叫作要耐得住寂寞,但總會偶爾灰心,我的交際手腕總是不怎麼好,我也試過要接近人,也試過要平和待人,但我這臭脾氣就是改不了,想到甚麼說甚麼,所以……我也沒甚資格叫別人回我的東西,因為我天生就這副鳥樣子,任誰看了都討厭啊。

  ‧

  今天看了戀愛情結,實在是大推薦!超好笑的啦,推薦大家去找來看,不管是動畫漫畫還是電影,都很好笑!

  ‧

  本來想說就這麼停了,想想還有一件事情沒寫到,就是春夢的問題。

  許是禁慾太久了,最近身上的器官都不太安分,前天有個傢伙過來問我為甚麼他一直勃起,我也只是回他一句,我自己都一直勃起,你問我難道我要問鬼嗎?說實在的,我真的是不知道啊,只能做其他事情轉移一些注意力到其他的事情上,但注意力最終還是會集中在「重點」上啊,那一直脹起來的感受真的有點讓人感到不知所措。到底是要解禁好還是繼續禁好。

  然後昨天晚上就作夢了,還是春夢來著。

  我是個鮮少作夢的人。昨夜難得作夢,而且還是個印象十分深刻,且細節清晰異常的夢。

  竟然是個春夢。我操。

  就某種程度上我覺得,作春夢某種層面上反映著自己的欲求不滿,作春夢還記得已經很嚴重了,可那夢……說是鉅細靡遺也不誇張,我甚至記得每一個細節,婉轉的音聲,與那些交合的手段。我有些駭怕。不論哪種夢,記的太清楚的時候就會產生一種恐懼。我有些時候竟然會讓這些夢境與自己的記憶混淆在一起。

  我不停地索求,不斷地索要更多更多,而她也非常地配合地讓我索要著一切。

  然後我夢醒了。被嚇醒的。
  她說了聲操我。
  夢裡的愛人聲線很熟,我彷彿熟識她,然而她轉過身來卻把我嚇著了。
  我從不可能會想到的人。卻在夢中出現。這已經不是恐怖了,這是驚悚……

  至於是誰……此人會逛網誌,我還是裝死好了。

  ‧

  我有點想寫小說,最近道德淪喪,一直想挑戰道德。
  啊啊狗咩,這個世界,你真的好無趣。

0909-凌晨